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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小仙咽了口口水，讪讪道：“满意。”要知道，叶思娜还只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，第一份工作就得到这么好的待遇，姚小仙当然满意。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：一个多月了，一个拥有五味眼泪的人都没遇上，还不知道要在三维空间生活多久。有了这份工资，至少以后炸鸡能可劲儿吃。毕业后，还可以在附近租一间单身公寓，不用再发愁住所。
老艾见姚小仙应允，继续道：“那好，关于酒吧和这份工作，你还有什么需要向我了解的吗？”
“有。”姚小仙又恢复了先前的快人快语，“你这家酒吧开了多久？”
“一年。”
“主要销售范围？”
“以鸡尾酒为主，也销售啤酒、洋酒、无酒精饮料和小吃。”
“营业时间是几点？”
“下午两点到晚上十一点。”
“酒吧有老板娘吗？”
“……”一直对答如流的老艾，突然卡了壳，喉结在脖颈上翻滚了下，才道，“没有。”
姚小仙对这个回答有些满意。
“但，说来奇怪。”老艾凝眉似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道，“我开这家酒吧，好像确实和一位姑娘有关。”
“为什么是好像？”姚小仙疑惑，“你说的姑娘，现在在哪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老艾摇头，“想不起来。”
“你不会失忆了吧？”姚小仙追问。
老艾沉默不语。
果真是失忆了？姚小仙想了下说：“或许我可以帮你，要不要试一试？”
老艾抬头看姚小仙的眼睛，顿了两三秒，道：“好。”
“你……这就同意了？就这么相信我？”姚小仙有点不可思议，“你不该再多问问，我要如何去做？这样做会不会给你带来风险？难道你不怕，我是个坏人吗？”
老艾唇角微扬：“我相信，一个懂得感恩的人，坏不到哪去。”
“哦。”姚小仙心里漾起一丝暖意，有点小小得意，“那我开始了？”
老艾点头。
姚小仙目光聚焦在老艾两眼，深深地看向他眼底。
她在对老艾使用共情，那是爱神拥有的特殊灵力。它可以让爱神进入人类大脑，直达记忆层，从记忆中枢里读取对方记忆，与对方感同身受。
姚小仙灵魂出窍，从老艾眼睛进入他的大脑。这是她此次降维历劫以来，第一次使用共情，庆幸自己作为实习爱神，依旧能施展这一灵力。
她沿着那些弯弯曲曲的脑回路，找到他的记忆层。与想象中不同，那里弥漫着灰色的迷雾，充斥着一股苦涩的味道。
雾气氤氲，让姚小仙一时辨不清方向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她揉了揉眼睛，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，思忖片刻，继续尝试。
她摸索着找到老艾的记忆中枢，运用灵力，开启他的深层记忆，传输过程并不流畅，似乎存留在他脑中的，只是些记忆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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